在英雄联盟手游最近一次的更新之后,调整了不少游戏内的机制,因为在前面的版本中,游戏内的各种英雄和装备的契合度不同,也就导致了英雄的强弱程度不同,所以在手游中玩家们能够选择出来的英雄只有那么几个,不少英雄都变成了冷门,因此在更新之中对这方面也做出了一些调整,能够让更多的英雄有出场机会,不过在有些英雄削弱了之后,依然还是很强的,比如寡妇这个英雄就是如此,不过手游里的寡妇走中路会比较强,并非是打野位置。
寡妇在被削弱之后,其实在伤害方面还是完全够用的,只不过没有了那么快清兵的速度,推线满了一些,以至于游走的机会变少了,不能凭借自己的隐身能力和强大的斩杀能力在前期就帮助队友建立很大的优势,但即便如此,一套技能秒杀的伤害还是不缺少的,只要能出比较合适的装备就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寡妇是AP型刺客,所以出装相对来说是比较固定的,不需要因为对面的阵容而做出太多的变化,分别是冷却鞋、巫妖、鬼书、法穿棒和帽子,最后一件可以出金身来规避一轮攻击。
在出装顺序方面第一件比较推荐的是巫妖之祸这个装备,可以增加冷却和法强,还是寡妇比较需要的移速,在前期有着很高的性价比,在有了这个装备之后,就可以快速清线找机会一套秒掉对方脆皮了,在到了后期的话,脆皮也会出一些魔抗来针对寡妇的秒杀,不过因为寡妇有隐身这个机制,依然还能做别的事情,比如偷家就是寡妇的看家本领,有巫妖之祸的存在寡妇的拆塔速度并不算慢,即便是打团的时候有一些劣势,也可以通过带线偷塔来分散敌方的兵力。
为什么会选择寡妇走中路呢?第一就是因为寡妇在中路能够有更好的发育空间,也有不错的游走机会,当前版本寡妇打野的话还是比较伤的,到六开始抓人的时间点也会比较靠后一些,错过了前期最适合秒人的时机,寡妇这个英雄的强势期也就错过了,所以在当前版本中让寡妇走中路是最合适的选择了,即便是现在的寡妇已经被削弱过一轮,不过强度依然还是挺高的,在没有其他英雄的情况下是很好的选择。
不过和寡妇相比,还有一些其他的英雄更加具备C的能力,因为寡妇在有装备加持之前的伤害还是疲软了一些,如果在游走的时候不能有所收获,回到线上必定是比较难打的,而且如果队友不懂如何配合的话,可能在游走的时候常常会无功而返,但如果各位对于寡妇这个英雄的游走时机和伤害把握有信心的话,那么这个英雄一定能够帮助队友带起节奏来,想要练习寡妇这个英雄的话也可以尝试一下。
在英雄联盟手游中最近举行了一个KDA女团的系列活动,而在本次系列活动中玩家需要完成多个具体的小活动,很多玩家还不知道KDA寡妇的任务是什么,下面我们来看一下吧。
英雄联盟手游KDA寡妇任务是什么 KDA寡妇任务介绍
第一天任务一:参与5场对战
任务二:我方队伍击杀6只史诗级野怪
第二天任务一:进行5场对决
任务二:在单场对战中各别对4名敌方英雄造成击杀或助攻
第三天任务一:参与5场对战
任务二:以单次技能对敌方英雄造成超过600伤害
第四天任务一:参与5场对战
任务二:在潜行状态下对敌方英雄造成伤害20次
第五天任务一:参与5场对战
任务二:获得1次MVP/SVP
英雄联盟手游寡妇生活在符文之地的黑暗裂缝中,一直在搜寻着目标,她披着人类女性的撩人外表,勾引她的猎物,只要有人被她魅惑,伊芙琳就会显露出真正的形态,她会施加难以言喻的折磨,从而让自己在猎物的疼痛中获得满足,对于这个恶魔来说,这样的欢愉只是无心无邪的滥情。
一、英雄联盟手游寡妇背景故事介绍
伊芙琳并不是天生技术高超的女猎手。她起始于无比古老的时代,是某种原生的生命,没有形态,只有最模糊的自我意识。这生于暗影的精怪只是简单蒙昧地存在着,数百年间始终麻木无觉,对任何外部刺激都毫无反应。它本可能会一直这样下去,但是这世界却因为一场纷争而天翻地覆。这场被后世称为符文战争的浩劫,将世界推入了前所未有的苦难时代。
当时,整个符文之地上的人们都在经历各种各样的磨难、痛苦和失落,于是,黑影被搅动了。它长久以来认知的虚无被痛苦世界中的躁狂和悸动所填满了。这个生物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随着符文战争不断升级,这世界的磨难变得越来越惨烈,甚至让这团暗影觉得自己几乎要爆裂开来。它畅饮着符文之地的疼痛,体验到了逍遥无边的愉悦。这种感受令它甘之如饴。久而久之,它变成了某种更高级的东西。它成了一个恶魔,一个贪婪的灵体寄生虫,吞噬着最原始的人类情感。
如果这世界无法满足这个恶魔对于痛苦和成长的需求,那么它就只能自己制造痛苦。它需要将痛苦施加到其他活物身上,这样才能再次体验到那股狂喜。
最初,捕捉猎物对于这个恶魔来说并不简单。虽然它可以不动声色地以暗影形态进行移动,但是要想抓住一个人类,它必须显现成为某种可触碰的东西。它曾多次尝试使用自己来自暗影的血肉化成实体的身躯,但每次尝试的结果都比上一次更加狰狞,无一例外地吓跑了自己的猎物。
这个恶魔意识到自己需要一种令人类无法抗拒的形体,不仅要将他们引诱到自己的魔爪之下,而且还要满足他们自身的欲望,让他们获得极大的快乐。他们的痛苦就会更加甜美。
它潜藏于暗影之中,开始观察自己想要捕食的猎物。它照着他们的喜好裁出一副肉体,学会了在他们听来最动人的话语,走出他们眼中窈窕的步伐。
几个星期后,这个恶魔就造出了一副完美的身躯,吸引了数十名神魂颠倒的猎物,然后亲手折磨致死。虽然她总是会细细品味每一个猎物身上每一丝精致的痛苦,但她总是觉得自己还想要更多。每个人类的欲望都太狭小,可以用来把玩的时间也太短暂。他们的痛苦总是稍纵即逝,给她带来的欣快也不过是聊胜清汤寡水的滋味,勉强够她坚持到下一餐。
她渴望未来有一天,她可以将这世界投入彻底的混沌,这样她就可以找回曾经的存在状态,充满纯粹而又销魂的狂喜。
二、英雄联盟手游寡妇短篇故事
伊芙琳在热闹的街上潜行,身体的阴影与夜色融为一体。她的双眼在暗中闪烁着微光,但只有眼神最毒辣的人才有可能注意得到。成群的醉鬼、水手和娼妓在不远处的大街上交谈,天真得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被黑暗中的恶魔注视着。而这恶魔却将他们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正在用最敏锐的目光审视着他们。
伊芙琳的目光锁定了一个躺在排水沟里的人。他手里还晃悠悠地握着一瓶甜菜酒。换做是平常,这种模样的人她看都不会看一眼。但她现在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她发现自己已经绝望到正在认真考虑,虽然只有那么一小会儿。要干的话简直易如反掌。她只需要把他带进随便哪条小巷里,远离街灯的亮光就好。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因为她看到一只蟑螂从那名醉汉的脸上匆匆爬过。这个人已经烂醉如泥、浑身麻木。即使挑起了他的兴致,也是迷糊又迟钝的。她最喜欢在撕破脸皮之前看到猎物急不可耐的表情,可在他身上毫无希望。她甚至可能需要剥下他一整只胳膊的皮才能让他发出一声尖叫。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通过无数次进食的经验,伊芙琳对自己的口味了如指掌:她更喜欢——确切地说,她更需要——自己的猎物能感受到每一下戳刺、每一口啃噬、每一丝被利爪剜去的血肉。而这家伙木讷呆滞、毫无反应,根本不值得她花费时间。
她放弃了这个醉鬼,继续沿着泥泞的走廊走去。她经过一家小酒馆的窗外,里面幽幽点着蜡烛,潮湿昏暗。一个胖女人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撞开门,踉跄地走进黑夜,手里还攥着一根吃到一半的火鸡腿。有那么一瞬,伊芙琳也考虑了一下这个女人,或许她能向她示爱、投怀送抱,然后送她进入不可言喻的地狱。
这个恶魔注视着那个女人狼吞虎咽地啃光了剩下的火鸡腿,根本没有去品尝。在她内心深处压抑着一股忧郁,会破坏掉伊芙琳进食的体验。
伊芙琳更喜欢自己制造的痛苦。
恶魔继续前进,在城镇的阴影中轻轻滑行,越过另外两个醉鬼,经过一个正在行乞的乞丐,穿过一对正在拌嘴的夫妻。所有这些人都无法提起伊芙琳的食欲。伤害这些人就像是摘掉已经枯萎的花瓣。她更愿意为自己挑选出挺拔茁壮的雏菊,因为只有那样的花朵才会在采摘的时候带来最大的满足感。
她的心头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或许她把猎场选在这个死气沉沉的鬼地方是个错误的决定。或许,说不定哪个瞬间,上个猎物带来的刺激就会褪去,只留下一片虚无——一无所有的空间,原本应有的感觉从此无迹可寻。
她便看到了他......
这位绅士从一家高档酒吧里走出来,从里到外散发着洋洋喜气。他衣冠楚楚却不花哨造作,自顾自地低声哼着一段欢快的旋律,沿街向前走去,一捧花束在他臂弯里活泼地跃动。
伊芙琳背后的两根鞭绳激动地抽搐了一下。即使隔着很远距离,她也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悠然自得、心满意足。她在这位绅士的背后闪躲腾挪,小心翼翼地既不跟丢猎物,又不打草惊蛇。
他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转弯进入一条人行步道。步道尽头是一幢中等户型的石砌庄园。男人走进了一扇厚重的橡木门。伊芙琳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房子的窗户一扇一扇地被温馨的烛光点亮。一个身材瘦高、端庄朴素的女人身着一袭高领晚礼服走进视线,用温柔的拥抱迎接男人回家。她假装惊讶地接过了男人带回来的花束,然后放进一支干净的花瓶中。花瓶旁是另外一束稍旧一些的花。
恶魔看得兴致盎然。
不一会,两个刚刚摆脱了尿布的孩子跑进了房间,双手挥舞着扑到男人的大腿上。他们大大的笑容里点缀着细小牙齿的反光。虽然这一幕就像最典型的和睦家庭,但伊芙琳知道自己将会找到一些东西,只要她再试探得更深一点。
她耐心地等待,看着烛光一个接一个地熄灭,直到最后只剩下客厅的光亮。那个男人独自坐在椅子上,掏出了烟斗。伊芙琳爬出了阴影,她黑暗缥缈的四肢逐渐化成温暖的肉体,后背上恶魔般的鞭绳也消失了,显露出女人的形态,玲珑的曲线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她腰肢轻摆,款款穿过草坪来到窗前。距离窗玻璃还有一臂远的时候,里面的男人就看到了她。男人身体一激灵就坐直了,嘴里的烟斗差点掉下来。伊芙琳伸出一根手指,朝他勾了一下。
那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正门口,试探性地开了一道缝,好奇地打量着藏在自己窗外的这位陌生美人。他踩到草坪上向她走来,小心翼翼,同时又满心期许。
“你是…………谁?”他局促地问。
“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恶魔安慰地说。
伊芙琳与那个人四目相对,她钻进他灵魂深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丝小小的不甘,即使是最幸福的人,也无法阻止这小小的伤口化脓溃烂。
就是这个,她心想。他想拥有却得不到的东西。
“我的家……”那个人说到一半,想不出后半句。
恶魔靠得更近了。
“嘘。没事的,”她在那个人耳边低语。”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为了这欲望感到罪恶。没关系的。”
她退回来,发现这个人已经不可救药地被俘获了。
“我可以……拥有你吗?”他问。虽然对自己的无耻而感到羞愧,但他却无法战胜自己奇怪的欲望,想要立刻就在草坪上得到她。
“当然了,宝贝。所以我才在这。”恶魔说。
他用指尖轻抚她的脸庞,抚摸她圆润紧致的肌肤。她握住他的手,紧紧贴上自己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轻柔而放荡的笑。这位甜美、温柔、幸福的男人今晚只属于她。他有如此多的疼痛可以给予,而她将全部接受。
他们身后,一阵拖鞋脚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从敞开的门口传出。
“你没事吧,亲爱的?”那个男人的妻子问道。
“我简直棒极了,亲爱的。”恶魔替那个呆若木鸡的男人回答道。
这差事越来越美妙了,即将到手的美味愈发诱人。一朵盛开的雏菊已准备好接受摧残,另一朵则含苞待放,泪眼旁观。